即担心又责怪,眉宇间的愁绪,就没松开过。 “大元不比大齐,路上少说要月余,你身子都未大好,如何能颠簸劳苦?” 当初就不该惯着,如今想要责骂吓她一吓都拿不出架势。 沈怀舟又素来知她心性,那就是个执拗性子。 他心里有气,但还只能忍着,语气还不得不放缓了点。 “琉玉,师父知道,你此去,是为了太子殿下,但如今刚刚收复大金,内外尚且匮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