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人面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。 老先生努力压下疑惑,只当他真心想求学,他本来也不是个狠心的。 但是学堂有学堂的规矩,万一以后人人都逃学,他哪里能管得住? 这样一想,随即开口道: “那我问你,你为什么逃学,逃学又去了哪里?” “父亲要考进士,那笔墨书籍花费自是巨大,而兄长聪慧,又是专门读书的料子,打扰不得,我是家中嫡子,理当承担多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