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重新压倒在床上。 她对上他厌恶的眼眸,那是第一次,从他师父眼里,看到这样的神色。 她的师父,惯会纵着她,那双眼,如皓空朗月温润如水,最最漂亮不过。 但现下,这神色让她呼吸都梗痛起来。 两人六年师徒,从不逾越。 估计刚才亵渎之举,怕是彻底断了师徒情分,再也无法回头。 她垂眸,深吸一口气,低低的嗓音在这黑暗里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