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糙米粥,唯一的菜,就是苏琉玉下河摸的鱼。 每每回来,一身泥叮。 进了院门,先是逗逗鸡仔。 嘴里嘀咕着什么时候养肥,宰了吃。 云崖儿把鱼放下,去西角的地里拔了两根葱。 又走到土培房里,收拾早前吃剩的碗筷。 补了一只腿的木桌上,放着一个咬了一半的肉包子。 他身子一僵,把包子拿在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