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烧红了一般。 腰肢纤细,隔着一层里衣,似乎都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细汗。 她指尖下,是他腰上的束带,她轻轻扯了扯,覆上那带着薄汗的玉姿。 她咬了咬他耳朵。 “云仪,可以吗?” 纤细缭绕耳畔,吹动耳廓的绒毛,让云崖儿更加羞耻。 他咬咬牙,感受到腰上的手,骂了一句。 “要做就做,不做就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