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会受了伤,他心里对西凉,到底喜欢不起来。 “什么时候上京城?” 早走早好。 “等刮北风,走水路,差不多还要几天。” “嗯。” 他嗓音淡淡,没有再提,只是净了手,拿到床边的绷带,准备替她包扎一下。 “昨日让你寄回京城的信寄了吗?” “忘不了。” 他绑绷带的手不自觉加重了不少,没好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