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黑起身,然后呲了一声火花,燃亮了内寝。 他这才看清她的样子。 脸色红润,穿着素来喜爱的月白色的长衫,只是手腕处捆束着绷带,可见伤还未大好。 他坐起身,神色略微不自在。 “这么大的院子,也不请个伺候的人,累朕茶都没喝上一口。” “......” 谁知道你过来。 他内心骂了一句,表面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