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大胆。 只是听到她那句怕了,到底不服气,所以才放肆开了口。 她对上她眼里真真切切的赞赏,手心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。 她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。 当年,唯一一次两人交谈,不过是去祭拜文神的路上,她扶了她一把。 至此,便再没有机会,只能远远看着。 如今,两人站在她日来写字的小案前讨论学问,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