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腰杆子挺的笔直,那是自家徒弟给的底气。 他捅了捅旁边的大学士。 “这附属国到底是隔着一层,我看不如把徒弟拐到我大梁,有咱们尽心辅佐,岂不是好过辅佐稷王这等昏君。” 内阁大学士瘪瘪嘴。 “我说傅老头,你方才还讲,即便是昏君,只要我等劝诫在侧,这才不枉忠良之道。” “这不一样。” 他老双标了。 这徒弟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