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归零，但想要再恢复到之前的荣耀，那基本等于痴人说梦了。

而可怕的是，于晓飞和江寒恐怕到这时候都不知道，他们最后是被谁给搞成这样，反正张晨最近打探来的消息，两家可是都盯上了这次被从中获利的丽影娱乐了。

现在张晨和华璐他们在两人身边工作的，都明白一个概念，陛下脾气是不大好惹，但惹怒了好歹有条活路，可要是惹到宋羽卿身上，那基本上就只有歇菜或者凉透两个结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