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是我挑唆他去盗墓,他也不会被死鱼眼吃了心肝。我还在村子里的那几年,每当看到二狗子他爸妈呆呆傻傻的样子就觉得心里愧疚,即使走的时候我将父亲留给我的财产偷偷送给了他们一半,还是压不住心底的愧疚。 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事儿也逐渐淡忘,昨天矮墩的死又给我勾了起来。 “你小子发什么呆呢?”陈连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我并排,重重的拍在我肩膀上,我这才发现已经中午了,老烟让大家就地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