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做了止血的处理,纱布还是隐隐的透着血迹。 伤口处理完毕,奶娃几乎已经晕了过去,一张脸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疼痛太过剧烈,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。 我傻傻的看着他们,眼眶不由得红了,从进沙漠以来奶娃就比较粘我,虽然胆子不大但性子活泼,为这枯燥的路程增添了不少乐趣,纵然他比我大,但我总将他当成弟弟,可现在他却在我眼皮子底下成了这副模样。 先不说他能不能活着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