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回原本的方向,到时候便和脚印的方向是一致的。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老烟也只是让我们加强警戒,说这东西神出鬼没的,却没有攻击我们,指不定有其他目的。 现在也只能这样,我们四个人轮流守夜,直到天边泛白才再次出发。 “老烟,你会不会走错了?”走了有大半天,陈连长呡了一口水,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汗。 老烟指着河床说怎么可能走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