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心里更加堵得慌。 可我现在也没心思去关注他,只机械的跪在地上,慢慢的爬进了帐篷。 老烟显然已经帮陈连长收拾过了,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,可脸上的脓包和撞出来的血印却收拾不掉,看的我心里一阵犯酸。 我跪在陈连长身边,就这么安静的跪着,大概十来分钟后我慢慢的站起来,出了帐篷对老烟道:“我要将陈叔叔火化了。” 老烟看了我一眼,随后点了点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