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路线,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。 余成泽头也不回的道:“你们不急?那人可撑不了多久。” 一句话呛的我和老烟也说不出什么,只闷头跟在后面。 走了一会儿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,顿时知道我们已经到了白天盲侠和赤髦战斗的地方。 我快走了两步,老烟一把拉住我,指了指前面的余成泽,然后压低声音道:“让他先去!” 我明白老烟的意思,无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