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,而且每次找都找不到,就算是玻璃蛇,总归有点痕迹的。 盲侠拍拍我的肩膀,没有说什么,但他那态度明显是默认了。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,几乎都快哭出来了:“你不说这东西的攻击性不强吗?” “是不强,若是强的话你现在已经没了。”盲侠眼皮都没抬。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哀叹,只知道有条蛇趴在我背上这么久,而且我还没有发觉,就觉得浑身发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