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纰漏,在黑洞洞的枪口下,余成泽再怎么不甘心还是点了头,好在他也没有什么行李要收拾,没好气的刺了老烟一句没骨气,便也就睡去了。 我们将东西收拾好后,老烟便让我们睡觉。 半夜的时候,我睡的正迷糊,突然被一股力道推醒了。我刚要起来,却被这股力道压住了胳膊,随后便听到毒蛇压低了声音:“是我。” “怎么了?”看他这副样子,我惊觉有事发生,当下也低低的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