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伸出手,慢慢的握向他的手。 就在我们的手快要握到一起的时候,陈连长笑了笑:“长安,快点。” 我猛的将手收成了拳头,警惕的盯着面前的陈连长:“你是谁?” 陈连长很少这般笑着和我说话,大多时候都是小兔崽子小兔崽子的喊,更多的是像一位严父,如今这位‘陈连长’如此和蔼,看起来实在是太过违和了。 陈连长眼睛一瞪:“小兔崽子,怎么这么快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