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跑了回来,一脸不可思议。 老烟问她怎么了,她指了指拐角的路,说那里没有血迹了。 老烟转过去走了几步,回来后脸色沉了下来:“这么说,血迹在这里就断了?” “没断。”我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,抬手指着堵在前面的墓墙:“你们看那,是不是有一块血迹?” 那血迹就在墓墙的中部,但若是不注意,只会觉得那不过是一块颜色稍浅的黑斑。 刚刚我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