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烟估计是太困了,靠在一边睡着,没有听到。 我忙跑过去用手探了探伢仔的脑袋,只觉得温度更高了,他的嘴里不时蹦出几个字,含含糊糊的听不明白。 他已经吃了两粒退烧药,再吃也不太好,我只好将一个装水的空壶拿出来,跑出去准备去溪边灌水。 “你做什么去?”秋小姐喊了我一声。 我焦急的道:“伢仔还烧着在,我去灌点溪水给他擦擦,山间的溪水凉,指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