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烟拍了拍我的肩膀,毫不在意的道:“年轻那会儿多重的伤没见过?这算什么,休息休息就行了。” 见他坚持我也没有反对,搀着他到一边阴凉的地方休息。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来,用老烟的话说就是白天不行,他想试试晚上。我则建议他在上面拉着绳子,由我下去看,他倒是也没有反对,只是告诫我一旦发现不对劲立刻大叫。 我将绳子在腰间缠好,刚要下洼地就听到了一阵铃铛声,慌忙便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