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来这栈道凿的并没有规律,有时两个脚窝之间距离短,有时又长,又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的。我这双手扣在峭壁上,低着脑袋看了半晌才能确定下一步的着力点,走了十分钟也才勉强过了十五个脚窝。 “怎么样?” 老烟在上面喊了一声,造成的回声让人听起来有些玄乎。 我缓了两口气才抬头冲上面回了一句:“远着呢!” “你悠着点儿,我们看不见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