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虽然我没看到,但一想到那么长的巨蟒在秋小姐的手下被拆成一段一段的,又被搅成肉泥就知道那场面有多可怕。 秋小姐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谈话,从包里掏出酒壶喝了一口,凉凉的看了我们一眼,什么话没说就让我们两个都闭了嘴。 我耸了耸肩,在老烟和昆布的帮忙下用云南白药将身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,这才挪了个干净点的地方继续躺着。 老烟他们在我昏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