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知道情况不妙,可我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,不过是重新被困住罢了。 伢仔却心事重重的摇了摇头:“没那么简单,这幅影像在我们遇到血蚕前也见过。” “你确定吗?”这下我无法轻松了,刚刚我可差点被血蚕搞死,现在脑袋还晕呢,这要是再被吸上一次,估摸着就成了人干了。 伢仔收回手搭在眼角,眼睛又重新闭上,嘴巴不停动着,虽然没有发出声音,但明显是在计算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