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没当场死掉,真是命大。”我快速的拿出酒精给他消了毒,疼的他直哼哼,但因为已经陷入重度昏迷,倒没有出现剧烈的挣扎。 因为药品简单,我也只能在消毒后给他洒上止血药,再用绷带包扎起来。 “听天由命吧。”我擦了擦额头的汗,靠坐在一边。 说完话也不见伢仔有什么反应,我奇怪的看向他,只见他盯着扎西,神色古怪,似乎看到什么怪物一般。 “怎么了?”我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