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我,接二连三的热炭烫在我身上,人面疮发出吱吱的叫声,听的渗人,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得了,我满脑子都是痛。 “停、停下……”我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。 老烟严厉的道:“不行,必须要彻底烫死,否则罪就白受了。” “不,停下,我、我受不了了。”我闷声闷气的吼着,只想要这样的疼痛快点停下,根本想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。 “长安你忍忍。”伢仔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