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听清他讲的是什么,只模模糊糊看到他递了一团糊状的东西过来,我也没有多想,接过就塞进了嘴里。 之后我便后悔了,因为我只觉得浑身如同被烧着了一般,烫的我抓肝挠肺却没有一点办法,原本迷迷糊糊的神智蓦然清醒:“你、你给我吃、吃的什么?” “解药。”药罐子面不红心不跳的道。 我还想质问他两句,可难受的我实在说不出话,只好在心里腹诽:这真的是解药,不是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