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放手他便瘫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,似乎要将整个肺部都咳出来。 “我……”我看着自己的双手,忽略了身上的难受,看着那随时可能背过气去的药罐子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。 我竟然对同伴下手了? 这是我的禁忌,从长夜古国之后我就对自己说过,无论如何也要相信同伴,不能朝同伴出手,可仅仅因为药罐子给我的解药有剧烈的反应,我便朝他下手了? 老烟拍了拍我的肩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