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罐子半坐在地上,一举一动都颇费力气,他翻了翻伢仔的眼瞳,随后笑了:“我这是昏了头了,他这眼睛本就和常人不一样,许教授,你看要不要连他这眼睛一起治了?” “你以往不是说不可以治吗?”许教授问道。 药罐子摇了摇头:“以前不可以,现在可以。” 我们都听不懂他的意思,但是能将伢仔的心病治好自然是好的,于是便点了点头。 药罐子再次笑了笑,随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