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赶了过来,在匕首拔出的那一刻他便将伤药倒在了伤口上,止了血之后将我衣服脱了,用绷带在我的腰间围了几圈。 我冻的浑身发抖,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痛了,连穿衣服都是老烟帮的忙,衣服穿上后好一会儿我才觉得有些回暖,这才问道:“你、你为、为什么?” 我的牙齿发颤,讲话磕磕巴巴的,好不容易问了出来,老盛却和没听到一样。 就见他跪坐在地上,整个人看起来比我这个受了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