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烟显然也想到了这点,他看了看周围,随后沉默了下来,烟一根接着一根,明灭不定,紧皱的眉头却一点也没有散开。 良久,老烟才吐了口气:“这么说,我们的守株待兔就这么的失败了?” 另一边的夜星黑着脸:“没想到我们所有人都着了道。” “不,我们着的不是他的道。”我斩钉截铁的道。不管那个血为什么能唤醒我们,但肯定是那个人有意为之的,那个角度太过刁钻,不刻意的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