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气稍微顺过来,就这么闷不吭声的赶路。 老烟估算的不错,我们走到了天黑,脑袋上顶着探照灯走到了半夜也才刚刚到山脚下。晚上上山显然是不明智的,更何况我们还奔波了一天,所以不用说,一到山脚下所有人都瘫了,也不管地上的雪,直接躺了下去,一个个脸上都浮现菜色,显然如果老烟还敢继续赶路,我们都要揭竿起义了。 老烟抬头看了看孤峰,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,半晌后才淡淡的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