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啊……”我盯着地上那具脑袋搬家的傀儡,有些疑惑。 只要傀儡师没有毛病,就不可能只让这么一个小家伙来对付我,照那天晚上的情景,最起码有好几只傀儡在我们的吉普车周围运动。 “算了,老子不管了!”我负气似的在树上狠狠踢了一脚,雪簌簌的从树枝上飘落下来,淋了我一身,却让我更加烦躁。 分崩离析…… 看着簌簌下落的雪花,我觉得唯有这个词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