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。 刘寒秋他们还没有下来,就算他们用绳索往下爬,也难免会踩在我刚刚摔下来的地方,我可不想做肉垫。 果然,我刚刚挪开,一根两指粗细的绳子便垂了下来,一道人影刺溜一声便滑了下来,正是屠夫。 “长安?”他头顶上的探照灯开着,落地的一瞬间便看到了血迹。 我苦笑着摇摇头:“没什么事,伤口裂了。” 他的神情却非常紧张,几步走到我面前蹲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