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高于水面不少。 冲出水柱的口子,在爆发两波之后已经重新闭合上,如今我站立的地板与水面的高度已经接近两米,根本没有办法拉住刘寒秋。 怪异的是这水流竟然极为湍急,要不是我刚刚还站在那里,真以为底下是地势极为陡峭的河沟了。 是了,我们这里升高,底下也未必不会平,或许真的已经变成了坑坑洼洼。 噗通…… 我的思绪被一阵落水声打乱,我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