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一定有其他办法的。”我断然道。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伢仔以这样的方式帮我们通过,我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。 伢仔闭上了眼睛,大约十几秒后才重新睁开:“长安,让我去吧,不会有其他方法的。” “不可以!”我几乎是吼了出来,这不光光是惩罚的问题,这惩罚带有的侮辱性实在是太重,裸体在冰山上攀爬……伢仔他、他怎么能受得了? 再说,这本来也不是他的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