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家,命都金贵了不少。”老憨呵了一声,压根没有搭理老烟。 老烟护着我们迅速后退,从背上拽下56式冲锋枪,紧紧的盯着墙壁。 咔咔…… 第一块砖被他们卸了下来,鼓声陡然拔高了一个调,听起来简直要将耳膜戳破。 “阿弥陀佛!”一声佛号由远及近,震的我耳朵生疼。 可我没有去捂耳朵,而是从老烟那匀了一把匕首,死死的盯着那面墙,因为佛号便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