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等所有人都下去后,我们才鱼贯而入。 “终于来了!”一句生硬的普通话在我们下到第九层的时候便传了过来。 一个身穿黑西装,脸上满是老年斑的外国老头杵着一根手杖站在那里,老憨立在他旁边,身后跟着一批英国人,我发现英国人的数量更多了。 而他们的身后则是出口,之所以能判断出,是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水流,只是不明白为何水没有流进来。 我们与他的中间,只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