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夜,等到针扎般的痛席卷全身后,我才骤然清醒过来。 我蜷缩着身体,将手伸进怀里取出解药,颤抖着手捏了一颗颤颤巍巍的往嘴里送,可送到一半,手陡然握紧,又将解药放了回去。 不能吃! 刘寒秋这家伙什么性子老烟说的清清楚楚,他给我的还不知道是不是慢性毒品,若是最后上了瘾……我听说很多人便是用这种方法逼迫旁人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。 哐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