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头没再说什么,只将我送到门口,然后叫了一辆车载我回了文物局。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刘寒秋为何会这般心急,当然最后也没有琢磨出什么来,这个人行事根本不按常理,若是他今天不找我,我几乎以为他已经将事儿给忘了。 回到宿舍,我用冷水抹了把脸,人终于清醒了一些:这件事不能拖着了! 我从怀里掏出解药,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,骤然起身就准备出门,可还没有跨出门又收回了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