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心中的好奇,但却对舞蹈提不起兴趣,这倒不是因为秦桑跳的不好,而是我根本不懂,方才伢仔跳的时候我能看下去主要是因为好奇。 我挑着几颗葡萄吃着,偷偷打量着刘寒秋他们,可他们都认真的看着舞蹈,看不出丝毫的端倪! 这么一来一往的,我这边出个弹琴的,那边必然出个吟诗的,我这边来个唱歌的,那边便来个唱曲的,场子热的让我恍然觉得对面的不是我们的老对头,而真的是兄弟部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