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鼓,一人跟在后面击打,合计有五队。 这支锣鼓队后面跟着的是扶棺的壮汉,以及一群披麻戴孝的死者家属,当先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妇女哭的嗓子已经哑了。 我们往两边避开,许教授焦急的想插开队伍,却被老烟死死的拽住:“丧葬是大事,我们要是扰了他们,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!” 许教授自然知道其中利害,只好竭力的忍受,只是那一双眼睛通红的可怕,倒是和这送葬队的气氛很符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