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床上。 这时,窗外传来一阵敲窗柩的声音。 这声音很轻,像是雨点在轻轻的敲打,稍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。 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两分钟,这声音很有规律,不急不躁,却也坚持不懈。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,没弄出一丝响声,然后蹲在窗户底下听着。 声音还在继续,却越发的轻了。 我眉毛拧成了川字,听了半晌后,又默默地返回了床上。 毒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