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布依旧坐在那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,半晌后才恩了一声,让我在村口等他,他稍后便来。 我摆了摆手,径自往外走去,心跳却越来越快,脚下的步子也在不经意间变快,但我却拼命的压抑住,尽量用平稳的步子走着。 好不容易到了村口,我终于呼了口气,还好,他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。 我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,也不见昆布,然后我彻底放下了心。 他没想要我的命,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