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,双手捂住肚子:“大哥,我这身上什么武器都没了,还能耍什么花招?” 可这人也是个老江湖,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为所动,说到最后直接一拳头砸了过来,痛的我整个人弓成了虾米。 他阴冷的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 我闷闷的不再讲话,只是越接近村子我心里的不安就越重,仿佛前面的渔村已经变成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,只要走进去就会被一口吞掉似的。 可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