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身而起伏不定。 暴风雨越来越狂,纵使在船舱里我也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以及甲板上不时跑动的声音,夹杂着水手们的怒吼声,在风暴间隐隐约约的传来,听的人心烦意乱。 我靠在船边,只盼着暴风雨赶紧过去,这种面对自然力量的无力感实在是让人抓狂,仿佛等待着凌迟的犯人一般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行刑。 可当郑浪第二次扑通一声摔在我房间,脑袋上汩汩流着血的时候,我立刻意识到情况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