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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烟……”许教授哽咽的喊了一声，却也再说不出其他的话。

我担忧的看着他，老烟现在的情况就像随时会哭出来，可却又哭不出来。

老烟以前的事我知道的不详细，但也知道白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，在701的时候对他亦师亦母，现在白队走了，他的心情可想而知。

良久，他才抬起头，嘶哑着嗓子道：“长安留下，其他人都散了。”

我能看出他们都有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