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手摸了摸脸庞,才发现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了下来。 老烟一手端着放螃蟹的碗,一手拉着我:“走,陪我喝上两杯。” 我拼命忍住眼泪,去老郑叔那里讨了一瓶劣质的白酒,这是船上常备的,出海的人员时不时的就需要喝上一些酒来暖身子。 然后我选了船尾靠近船长室的地方,这里他们一般都不怎来,所以比较安静。 我拧开酒瓶盖,给老烟和自己各自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