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-----这血是被涂上来的。 我继续往下摸,心里却越来越没底,因为越往下可见度就越低,最后探照灯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,连手伸到眼前都看不见了。 呼哧! 一道喘息声从船底传来,模糊的像是幻听,可我不敢有任何的侥幸,先是将已经没用的探照灯关了,随后放缓下沉的速度,尽量不造成太大的动静。 很快我便摸到了船底,这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