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检查她的伤口。 “奇怪了,没有伤口……”许教授喃喃的道。 我怀着希冀问他会不会是这血根本就不是四姑娘的? 许教授沉默了半晌,手在甲板上抹了抹,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:“是她的,血还在流,但伤口却不明显,就像是……”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连比带划的解释,说就像是一只被戳破无数个小洞的气球,到处都在漏气。 我焦急的问他怎么办?许教授叹气说